*奥兰多第一人称/奥弗
*一个关于军校时期的猫的话题

真的,对动物完全喜欢不起来。

最开始应该是源于那只斗牛犬,具体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再记不清,可是残留下来的感觉却日渐深刻地烙入驱骨。
游走在血液中如同本能一般的情绪,在刻意的掩抑下,反而愈演愈烈。

渐渐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后,意识中的恐惧却还是如同幽灵一般潜伏着,自以为演绎得很好的优等生角色,不曾想会在某一天的另一个人眼中,从那幼时留下的裂纹中窥见真实的自我。
看着弗里恩微微皱着眉,抱着那只受伤的猫犹豫了一下还是后退了一步的举动,心里知道:还是暴露了。
“弗里恩……”
思考应该告诉他真相,那个属于我的谁都很难发现的软肋,还是找个什么借口掩饰过去的时候,弗里恩将话题接了过去。
“你……怕猫?”
这是个不错的台阶。
指尖在衣服上摩挲一下,随后紧紧握成了拳。
“不是……”
从没有逃避过也逃不开的阴影一时间无限地扩大,唯有一处的光亮,无比耀眼。
“这个有些难解释,我希望你能听我慢慢说。”
“好。”弗里恩安慰性的笑了笑,温柔的光静静驱走了笼罩下来的黑暗,将它们驱赶至狭小的牢笼中。
发白的指节随即松了些,最后一点不安也随着他的话语消失不见。
“绅士先生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丢人事迹都可以跟我说,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他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
而他的可信度,大概是无限大。

当然,在解决私人问题之前,还是要陪弗里恩将猫的问题处理好。
送那猫去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就被弗里恩拉着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蹲着,比起促膝长谈更像是两个要偷偷吸烟的新犯。
他自己还没这个自觉,手肘搭在膝盖上,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那什么,你随便起个头说说什么情况?”

弗里恩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细致,他自己也能琢磨个大概。
应该是蹲累了,他晃了晃,有企图直接坐到地上的趋势,看他身上的衣服,迅速决定在他有可能因此短暂后悔个几秒然后借题发挥到我身上之前把他拉了起来。
“你听明白了吗?”
“大概。”他比了个手势,接着说:“不过你就不试试克服一下?”
“试过了,用处不大。”这种事情瞒着没有意义。
何况我已经选择了相信弗里恩。
思考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或者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弗里恩右手握拳抵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会,问了一句:“……要不你假设一下我是动物的情况?你不怕我,说不定……”
“……你是需要我给你背一遍这个词的概念吗。”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猫,你会怕我吗?”弗里恩看上去认真极了,如果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能靠谱一些的话。
“那我会先考虑给你做个项圈,然后在项圈上写上我的名字。”
“……”
“这个笑话不好笑?”
弗里恩干笑了几声,说:“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自己养一只猫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就……”
“我拒绝。”
“冷血的奥兰多。”
“是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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